发布日期:2024-12-25 02:40 点击次数:13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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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,要理解“青蛇闰六月,红衣度双春”的含义,需从青蛇年、闰六月、双春以及红衣这四个方面入手。
弘光元年(1645年)五月,最有讽刺意味的是曾落魄逃亡而来捡得帝位的弘光帝,一年之后又落魄逃亡而去。但却终于没有逃离灭亡的命运。
他生活上的荒淫无耻与政治上的懦弱无能导致了这个必然的结局。
1、昏庸皇帝养成记
甲申年(1644年)三、四月份,未登帝位时的弘光帝是相当狼狈的、他处于惊魂落魄的不断逃亡之中,食无味、寝不安,居无宁日。形单影只孤独得很。
但他因昏庸闻名被马士英看中利用,由淮上被簇拥送到扬州。来到了这个繁华富庶的歌舞升平之地,他的境况陡然间改变,被优礼起来。
早就掌握了弘光帝心理的马士英及勋臣们,及时部署心腹投其所好,以美食、美女、歌舞、娼妓尽陈其前,令其充分享用。
他见色不避,在很短的停留时间里,很快在众娼妓中挑选出两个称心如意的娼妓:陈氏与汪氏。
几天后他被拥到南京,粉墨登场当上皇帝时,陈、汪二氏便被带进皇宫,而封为贵人。面对善解人意无限缠绵的两个风尘女子,弘光帝如入温柔之乡,乐不可支,踌躇满志!
虽然大臣一再指出在神圣的皇宫内苑、皇帝嫔妃之中,不是娼妓立足之地,规劝其将2人退掉。
与此同时,包括马士英在内的大臣们都纷纷建议在全国选妃,即选淑女以充实宫掖。当然选淑女一事也甚合弘光帝心愿,从继位不久便全面铺开并一再发旨要严选、速选。
但他对陈、汪两贵人的欢情仍然不减。他绝无将其退掉之意,臣下当然也就无可奈何。
这还不算,阮大铖又不断向他进献女乐、歌妓。他更整日沉迷于酒色之中而怠忽朝政。
阮大铖擅长文艺,熟谙戏曲音乐,自家有梨园班子,蓄养歌妓,亲自编写戏文、戏曲,并亲自导演、指挥。他的戏班到皇宫演出,深得皇帝满意。致使弘光帝只顾饮酒看戏、竟而进入角色、玩耍取乐、而忘掉一切。
皇宫之中如出现重大事变,当时规定夜半之时敲钟报警。一天夜里,皇宫内突然警钟大鸣,外廷听到钟鸣之后,便以为宫中出了大事故。
于是紧急奔往救援,而几乎与此同时,内监打开了宫门,一群头戴假面具的抓鬼者足有数10人,蹦跳而去,原来以光帝排演好了新戏,正准备上演,弄得宫廷内外啼笑皆非。
2、蛤蟆天子
弘光帝当上皇帝几个月后,便把朝政几乎全部交给马上英处理,他喜欢饮酒贪图女色。
尽情寻欢,并不断地寻“春方”、吃“春药”,或称“房中药”,苏州医者郑三山,每天向弘光帝进献“春方”,“多鄙亵、上宠之”,而天宫道上袁本盈上进“春方”,弘光帝因服用灵验、在欢喜之余,竟授道士为太常寺少卿,并“用黄盖双棍”,还有人告诉他说蟾酥可以做“房中药”,于是便派人大量捕捉蟾蜍,俗称蛤蟆,他因而获得了“蛤蟆天子”的诨号。
从此他临朝召见群臣只是走走过场的例行公事,对他来说重要的事情是“深居宫中,惟渔幼女,饮火酒,杂伶官演戏为乐”,并大兴土木建造宫殿,兴之所至便赐赏臣下。
而“宴赏赐皆不以节”,致使“国用匮乏”。
由于纵欲无度,极大损伤了身体,甲申年(1644年)十一月二十九日,他“起居不慎”竞衰弱到了一卧不起的程度。
当时、辅臣急匆匆地趋入寝宫侍候,太监们低声耳语,“有所指画、良久乃退”,这时他正“崇饮好内(女色)”,身边群集的太监成为他的贴心人。
当时就有很多传言,据说太监中,年仅十九岁的张执中最受弘光帝宠爱。张则借势作威作福,诸臣想进见讨好都十分困难。
他偶尔出现在公众面前时,更是傲慢不恭“惟马士英登门乃见、或留一清茶,士英即觉荣甚。”
其实太监中最有权势、最受弘光帝信任的要算司礼太监田成。
大臣往往依凭他,获得皇帝的好感。而接近他必须纳贿。以致政治成败全靠贿赂,朝政搞得一团糟。
当时流传民谣有“金刀莫试割,长弓早上弦,求田方得禄,买马即为官”,田指田成,马为马士英。这是弘光朝政的真实而形象的写照。
3、如此君臣
弘光帝纵欲自戕、几至不可救药,但他仍不知收敛。直言好谏的忠耿大臣或被排挤出朝,或辞官归里,朝政已完全被马士英把持。
但不论朝政如何,国事怎样,弘光帝已一概不问,甚至到了不想考虑的地步,崇祯十七年(1644年)除夕,他“悄然不乐”,急传各官入见。
诸臣都以为清兵即将南下,江北形势吃紧,以“兵败地蹙”,“俱叩头谢罪”。他却痴呆般地坐在那毫无反应。
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说道:
“朕未暇虑此,所忧者,梨园子弟无一佳者。意欲广选良家,以充掖庭,惟诸卿早行之耳!”
原来他急召诸臣入宫,只为此事,真让诸臣哭笑不得。
有位大臣很失望地对他说:“臣以陛下忧敌未宽,或思先帝,岂意思及此!”众臣便纷纷散去。
他还在内庭悬挂一副对联:“万事不如杯在手,百年几见月当头。”旁注云“东阁大学士王铎奉敕书”。这是他心态的真实记录与写照。他政治上堕落了,到醉生梦死,得过且过的地步。
弘光帝不把国事放在心上、也正是权奸们求之不得的事情。
为此,马士英、阮大铖便“日将童男女诱上”,把他一步步引向深渊。
进入弘光元年之后,清兵已开始南下,形势紧张。正月十二日,弘光帝却传旨天财库,太监53人进宫演戏,“声乐不辍”,他边看戏、边饮酒,喝醉之后竟“淫死童女二人”,原来是旧院年幼妓女,这种凶残丑恶的事情发生后,太监们便将受害者“拾出北安门,付鸨儿葬之”了事。
而“嗣后屡有此事,由是曲中少女几尽,久亦不复抬出。”
在马、阮之流竭力搜觅下,南京娼妓集中的六院之中,“少女”都被弘光帝残害而死。·一时间,刍妓绝迹。
三月份的一天夜里,竟有人在马士英的厅堂之上写一付对联道:“闯贼无门,匹马横行天下;元凶有耳,一兀直捣中原。”
马士英气愤惊恐却“求其人不得”。显见这里的“闯贼无门”骂的是马士英,“元凶有耳”骂的是阮大铖,或为贼或为凶。
广大士庶对其横行霸道、误国欺君的行径切齿痛恨。可惜对这些弘光帝并不清楚。
他仍被蒙在鼓中。
此后“僧大悲案”、“北来太子案”、“童妃案”接连发生,很使弘光帝扫兴。而左良玉率兵“犯阙”之事更使他大吃一惊。他在马士英的要求下,不顾一切地撤掉江防抵御左兵。
以致江北空虚,清兵长驱直入,南京岌岌可危。
四月二十六日,形势已相当危急。这天,弘光帝上朝后,听群臣奏报扬州已失守,史可法殉国,清兵将很快渡江,如不采取行动,社稷难保。他开始恐惧起来,便想到必须赶快离开南京,向群臣问迁都之计。
礼部尚书钱谦益极力反对,认为不可。其他大臣只是面面相觑,拿不出可行的主意。本来就没主见的弘光帝见此情景,只好不再往下问,带着惆怅还宫。
4、六神无主的弘光帝
这时弘光帝已六神无主,他沉思一下,自己这个皇帝当得如此提心吊胆,真是倒霉,还不如流浪时逍遥自在。便怨起当时马士英“强之称帝”之事,很后悔当上这个皇帝。
这时警报一再传来。由于马士英的阻拦,弘光帝得到的消息仅仅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,二十七日,龙潭驿探马飞至,报告说:“敌编木为筏,乘风而下。”
又一报说:“江中一炮,京口城去四垛。”
敌人行动迅速,火力猛烈,这是严重的敌情。可是最后,马士英甥婿京口监军杨文聪令箭飞至说:“江中数筏,疑是敌兵,因架炮城下,火从后发,震倒城半垛。早发三炮,江筏粉碎矣。”
把敌强我弱说成了敌弱我强,事实已完全颠倒过来。对此竭然不同的军报,马士英的态度是下令“将前报二人捆打,而重赏杨使。自是,报警寂然”。
这样已经耳目闭塞的弘光帝,更加不知外界的真实信息了。但他预感到时局已大坏。
二十八日,弘光帝照例上朝,召对群臣。这时因局势险恶,已人心惶惶,不知该说什么好,上上下下寂无一言。
可怕的沉默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后,还是弘光帝发了话,他几乎是在自言自语“外人皆言朕欲出去”。
其实“欲出去”是他的本意,这是他的心里话。
大学士王铎究根问底:“此语从何得来?”弘光帝也会遮掩,连忙用手指了一下旁侧的小太监。
王铎很严肃地对小太监说道:“外间话不可传的。”
接着王铎又说起不痛不痒的话题:他要开经筵,请示给皇帝讲课日期。
弘光帝本来心里如同长满了乱草,烦躁得很,哪有心听课,便说:“且过端午。”
二十九日,弘光帝于武英殿朝会群臣时,一些大臣对扬州失守,事先朝廷不发兵救援,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愤慨,他们谴责马士英误国殃民,是祸首。
姚永言、乔可聘气愤得举笏痛击马士英说:“腹心之患,何故坐视?”
弘光帝呆若木鸡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。他心绪乱得很,也不知说什么。就在他发呆之际,群臣自行劝解、平息争论后,散朝而去。
五月一日南京城又出现一张贴物。在东西长安门柱上张贴的对联写道:“福人沉醉未醒,全凭马上胡诌;幕府凯歌已休,犹听阮中曲变。”
这里福人指弘光帝,因其原本福王,马指马士英。幕府句指阮大铖主掌的兵部,一再传递虚假的捷报事。
形势危急,再也难以行骗而无捷可报之时,阮氏的戏曲歌舞却依然不衰,还有一对对联道:“福运告终,只看卢前马后;崇基尽毁,何劳东捷西沾。”
这分明是弘光政权已被奸臣们搞垮,行将灭亡,卢指卢九德,即司礼太监。捷指吏部尚书张捷,沾指左都御史李沾,均马士英同党。民怨载道,这是小朝廷行将崩溃的预兆。无奈弘光帝对这些一概蒙然不省。
5、被抛弃的弘光帝
五月初三日,马士英按惯例过请议堂召百官议事,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发生了:竟无一人至。人心已涣散到了极点。
马士英恼怒不已,无奈作罢归家,小朝廷已运作不灵。
初五日,按例是皇帝临朝,百官进贺之日,弘光帝“以串戏无暇”来个破例不视朝。中午时分,太监车天祥急匆匆地向正在深宫饮宴的弘光帝,奏称“北信急且危”,报告清兵就要杀来南京的危急消息。
弘光帝听罢“大怒,掷碗而起,殊不欲闻也”。他很不愿意坏消息破坏他的兴致,打乱他的安排。原来他已经发旨于这天正午时分,敕令民夫捕捉两万只蟾蜍,押收大内开剥取酥,以做春药使用。
此时他既不想见群臣,也不想听战事消息,已经麻木了。君臣之咫只天涯,从此各不相预。弘光帝与群臣失去了联系。
初七日,南京城风雨大作,百官集议,各窃窃私语,不知如何是好,而马士英、王铎等16人聚清议堂议事,讨论机密大事,意见不一、不欢而散。
但多数人已决心抛弃弘光帝,由勋臣赵之龙出面“纳款于清”。做好了降清准备,于是开始散布投降论调:“便降志辱身,也说不得了”,“清信虽急,如今不妨了。”
尽管百官士庶人心惶惶,但已做好了降清准备的诸大僚们却心平气顺起来,在清兵雄临江北之际,此刻只有马士英部署兵力做了战守的准备,因为马士英早已获得清兵要杀来的确报,而且不止一个渠道的消息说,北兵明确“声言:但擒马士英、弘光,余皆可赦”。
对此他十分惊恐。他已臭名远扬,清朝也不要他。他此刻已无退路,只有同清朝对抗,他的安排是把自己的亲兵600人守孝陵。令郑鸿逵、郑彩所率水师防御江面,黄斌卿、杨文聪列兵南岸。摆出了御敌于国门之外的架势。但第二天,即初八日的深夜,清兵从长江北岸瓜州地区战船齐发,向南岸攻来之时、“江南之师、一时皆溃,武弁各御甲鼠窜”。
二郑舟师逃遁入海,弘光朝防线彻底瓦解。第二日清晨清兵登岸,攻占镇江,紧接着下丹阳取道句容,杀向南京而来。
此刻身边没有一个大臣的弘光帝还在睡梦之中,毫无知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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